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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柔听到‘护短’两个字，就算一脸温柔的微笑，可微弯的杏眼，还有微上翘的唇角，就能看出她心里溢出的愉悦情绪。

    “不过我这个儿子现在怎么狗的很，以前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什么样的？”江柔不知道以前的顾言是什么样，不由有些好奇。

    赵婉君想了想，说起高中毕业那一段时间，她语气停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应该是从那时候开始变了吧，忽然叫住我，冲我比了一个爱心的手势。”

    她笑了起来，拍着女生的手背。

    “你猜他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说‘爱你’。”

    江柔睁大眼睛，没想到顾先生还有这样的一面，幻想一下当时的场面，她感觉赵婉君当时一定是感觉很幸福的吧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色深邃下来，顾言编写了几个邮件发出去，收件人都是赵守克曾经的心腹，同时也收到了陈柏安的消息。

    这家伙似乎跟之前有些不同。

    主动说了他与陈淑雅之间的关系，从态度来讲，这种人应该是要准备站在他这边了。

    这时，书房门敲响，顾言说了一句：“进来。”

    江柔端着一碗汤进来。

    “这是酒店的特色汤，无花果南北杏炖土鸡汤，味道很不错，你吹热过了，可以直接喝。”

    顾言从女友手里接过汤，他还有一点工作还没处理，随手放在旁边，刚把视线移回电脑屏幕上，走到门口的江柔忽然转过来叫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“顾言。”

    顾言抬起目光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女生忽地笑了一下，朝他抬手比心。

    “爱你。”

    这一幕，将顾言脑海深处的画面拉了出来，他捏着鼻梁笑了笑，也抬起手朝江柔比了一个心。

    “爱你。”

    门口、书桌，一对男女互相比心，橘黄色的灯光洒落，温暖柔和，犹如一张泛黄的老照片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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