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于粟磾同样惊恐,他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快!上马迎敌!” 然而,任凭于粟磾如何催促,惊慌失措的魏军骑兵已经彻底乱了,他们没有放下抢来的布匹,拿着刀枪弓矢迎敌,反而在爬上马背后,抱着布匹夺路而逃。 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。 原时空撤离关中的那支晋军,在后有追兵的情况下,每日行进十里,尚且不肯丢弃财货,又何况是魏军。 他们怎么舍得扔了财货,与晋军拼命。 只要逃离了战场,总能找到扁舟渡河。 “晋军杀来了!” “快逃命啊!” 很多人边逃边喊,刻意制造恐慌。 法不责众,大家一起跑,就算于粟磾回到了河内郡,也不可能挨个挑出来,一股脑全都杀了。 于粟磾见部众溃不成军,又惊又怒。 他虽然号称万人敌,但也不可能单凭一己之力,阻拦蜂拥而来的晋军骑兵。 此刻,于粟磾也管不得奚斤在战后问责,先把性命保住再说。 这位阵战卫视荣的鲜卑骁将一咬牙,也跟着狼狈逃窜。 身后的晋军见状,士气更盛,一个个奋勇争先。 长孙道生被段宏的步阵阻挡了视线,第一时间并不清楚步阵后方的情形。 他同样以为胜券在握,眼前这支晋军步兵早晚会被拖垮。 虽然首功注定会被于粟磾得了去,但此战大胜晋军,足以洗刷长孙家的耻辱。 这般想着,长孙道生面露笑容,只是,很快,他的笑容就僵住了。 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长孙道生看着于粟磾的河内骑兵抱着布匹仓惶逃窜,一脑袋的问号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