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臣必将陛下诏令传遍天下,使文武群臣、宗室贵胄皆知‘持心守智,戒暴息狂’之理,不让拓跋珪之荒唐重演。” 刘邦重又落座,提起案上青铜觞,倒半盏酒,却未饮,只是凝视那张被酒染的水渠图。 他以指轻拭图上污迹,低声喃喃: “我大汉新立,根基尚脆,如这堤岸一般,须处处加固,不可有失。” “拓跋珪的覆亡在前,他把北魏好端端的江山折腾成废墟,最终葬身熊腹——此乃殷鉴。” 说罢,他提笔在图角添字: “凡修渠官员若敢贪墨工银、偷工减料,立斩!” 笔落有声,他仰望窗外天幕渐散,目光笃定: “再传旨,自今日起,长乐宫晨读增设‘鉴古课’。 ” “令皇子宗亲听闻拓跋珪之事,自幼明白帝王之责,在于守邦安民,非逞匹夫之勇。” 萧何领命疾行出殿,去传达这攸关国本的诏令。 偏殿内,刘邦凝望农田,手中青铜觞轻晃,酒波映着晨光,犹如大汉未来的曙色。 他心知,唯有持心清明,方可守江山稳固,让黎民安居乐业,不再重演北魏的惨剧。 …… 汉武帝时期! 建章宫宣室殿内,晨光透过镶琉璃的窗,洒下一片金辉。 西域地图平展于紫檀案上,“乌孙互市”路线以金线勾勒,自敦煌延至葱岭之西,旁侧堆着贡玉与良马鬃样。 刘彻手捻和田玉璧,与霍光共议互市征税细则,目光停在“敦煌粮仓增储”批注处。 忽而,天幕骤亮——那拓跋珪被母熊撕裂的影像如刀入眼。 玄色猎服被爪割破,鲜血浸透衣襟,顺马腹滴落。 帝王的哀嚎与熊吼交织林间,终定格于那双惊惧又怨毒的瞳孔。 “砰!” 玉璧坠案,裂痕蔓延,莹白玉屑洒落地图之上,仿佛拓跋珪尸侧碎骨。 刘彻神色倏变,沉声道: “沉湎毒物,妄行猜忌,对熊施仁,对民施暴——他把帝位当儿戏!” 他霍然起身,龙袍下摆拂过案上地图,金线路线皱起波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