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0章朱老四是怎么成功当上皇帝的?!【求月票】-《大明:让你死谏,你怎么真死啊?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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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朱有爋早已在客厅等候,他脸色苍白,眼下带着恰到好处的青黑,见到冷丰,立刻起身,带着三分惊魂未定、七分如释重负的表情迎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冷千户!您可来了!”

    朱有爋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:

    “今晚之事,实在是……骇人听闻!若非护卫拼死,我恐怕已遭不测!”

    “如今父王不在,兄长蒙冤,我又……我这心里,实在是六神无主,只能仰仗千户您了!”

    他这番表演,情真意切,将一个受惊过度的年轻宗室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冷丰心中冷笑,面上却是一派公事公办的严肃:

    “二爷受惊了。保护宗室,查明案情,乃锦衣卫分内之职。”

    “还请二爷将今晚情形,再详细告知下官,并允准下官查验刺客尸身与现场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的!应该的!”

    朱有爋连忙道,亲自引着冷丰前往遇刺的书房,并‘事无巨细’地再次描述了遇刺经过,言语中多次暗示刺客训练有素,绝非寻常。

    来到书房,血腥气尚未完全散去。

    几名锦衣卫的仵作已经开始验尸。

    冷丰锐利的目光扫过现场,不放过任何细节。

    他注意到窗户的破损程度,地上血迹的分布,以及……朱有爋在描述时,眼神偶尔会飘向刺客尸体上某个特定位置。

    很快,一名仵作前来禀报:

    “千户大人,刺客共计五人,四人被护卫格杀,一人疑似服毒自尽后又被补刀。所用兵器皆为制式军弩和淬毒短刃,来历不明。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仵作顿了顿,呈上几件从刺客身上搜出的零碎物品:

    “在几名刺客的衣物夹层和内衬上,发现了这个。”

    那是一些看似普通的碎布条和一枚磨损严重的铜扣,但上面隐约能看到模糊的、类似青州卫标记的纹路,以及一个几乎磨平的、形似‘齐’字的刻痕。

    这些‘证据’出现得如此顺理成章,仿佛就在等着锦衣卫来发现。

    冷丰拿起那枚铜扣,在指尖摩挲着,目光深邃地看向一旁面露‘惊疑’之色的朱有爋。

    “二爷,这些线索……似乎指向青州啊!”

    冷丰语气平淡,听不出喜怒。

    朱有爋立刻露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:“青州?齐王叔?这……这怎么可能!”

    “我与他无冤无仇……难道是因为我之前协助调查漕运,触犯了他的利益?还是……有人想嫁祸于他,挑拨我们叔侄关系?”

    他这番话,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,既点出了齐王有动机,又留下了被人嫁祸的可能,进退有据。

    冷丰将铜扣收起,不动声色:“真相如何,尚需查证。二爷放心,下官定会一查到底。”

    “为了二爷安全起见,近期还请尽量减少外出,王府护卫,下官也会加派人手协助警戒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千户!有劳千户了!”

    朱有爋连连道谢,姿态放得极低。

    冷丰带着收集到的‘证据’和满腹的‘疑虑’离开了周王府。

    朱有爋则站在王府高处的阴影里,看着冷丰一行人离去的背影,脸上那副惶恐无助的表情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冰冷的算计。

    “第一步,成了。”

    他低声自语。

    【接下来,就看王叔如何接招了。】

    【还有张飙……李墨……你们都给我等着!这盘棋,还没到最后!】

    与此同时,武昌城外的桂花巷小屋。

    翠莲的动作很快,不多时便端上来几大碗热气腾腾的素面,上面还卧着金黄的煎蛋,香气扑鼻。

    饿了一整天的五人,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,稀里呼噜地吃了起来,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。

    肚子里有了热食,身上也暖和了些,紧绷的神经总算稍微放松。

    张飙满足地打了个嗝,用袖子擦了擦嘴,看向宋忠:

    “老宋,现在安全了点,说说吧,你那兄弟陈千翔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除了怕老婆和会找相好的之外,有什么真本事?”

    宋忠放下碗,神色郑重起来:“大人,千翔此人,看似粗豪,实则心细如发,尤其精于军务,对卫所内的弯弯绕绕门清。”

    “最重要的是,他重情义,守承诺,当年在战场上,他替我挡过箭,是真正过命的交情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张飙挑眉:“那他怎么混了这么多年,怎么还是个地方卫所的指挥同知?按理说,有本事又重情义,不该被埋没啊!”

    宋忠叹了口气:“就是因为他太‘门清’,又不够圆滑,得罪了上官。”

    “再加上……他这外宅的事,虽然隐秘,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总归是落下了把柄,所以一直升不上去,被按在武昌卫同知的位置上好几年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张飙摸着下巴,喃喃自语道:

    “一个有能力但被压制,心里憋着股火,又有点风流债的卫所军官……这种人,用好了是把快刀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话,他看了眼那名年轻锦衣卫,又道:

    “小吴,你去将翠莲嫂子叫进来,我问她些话!”

    “好嘞!”

    小吴的动作十分麻利,很快就将翠莲带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张青天,是不是不够吃,我还蒸了几个馒头”

    翠莲刚进来就热情的招呼道,似乎一点也没将张飙当外人。

    张飙则拍着肚子打了个嗝,用袖子擦了擦嘴,看向热情满满的翠莲,笑道:

    “嫂子的心意,我们领了。但我叫你进来,不是不够吃,是想问你一些事。”

    “大人想问陈郎的事?”

    翠莲很是机灵,瞬间就反应了过来,脸上的热情也被担忧取代。

    张飙深深看了她一眼,心说难怪野花比家花香,这妇人真的很善解人意,于是也不饶弯子地道:

    “嫂子,既然你都明白,那就请你告诉我们,陈同知最近到底怎么回事?他失踪前,有什么异常?”

    翠莲绞着手中的帕子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

    “宋大哥,张大人,不瞒你们,陈郎他……他已经五天没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从前就算再忙,隔两三天也会偷偷来瞧我一眼。这次这么久,连个口信都没有,我这心里……”
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回忆:

    “五天前的晚上,他最后一次来,神色就慌里慌张的,坐立不安。我问他,他只说卫所里出了大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什么账目对不上,上头查得紧,还牵扯到……牵扯到什么‘牌子’和‘北边来的货’。”

    “牌子?北边来的货?”

    张飙与宋忠对视一眼,心中一动,这很可能指向‘兽牌’和通过漕运来的异常物资。

    “对!”

    翠莲点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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